我不想写标题了总之是苏沙甜甜恋爱

*想看傻乎乎恋爱的十革,于是就写了(…)

*糖?做梦。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au总之是未来设定


    当斯捷潘醒来时,他身边只有伊利亚一个人。

    他看见他似乎是在休息,高大的斯拉夫男人蜷缩着窝在一张小沙发上,眼镜还架在鼻梁上,透过镜片隐约可以看到他眼底的一片淤青,看起来没有好好休息。

    可事实上斯捷潘脑子里空空的,他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他只记得,他叫做斯捷潘,眼前的人叫做伊利亚。

    以前的记忆像是被全部清扫干净了似的,除了该留下的知识外荡然无存。

    他有些慌乱,掀开了身上的毯子,脚掌踩在地上的感觉还不真切,但也算是勉强踉跄着摸索到卫生间,掬起冰冷的水泼在脸上。

    一方面,算是暂时缓解了心脏的狂跳和剧烈的疼痛。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自欺欺人地安慰。

    他抱着自己倚着墙上的瓷砖缓缓坐下,脸贴着腿,他害怕他忘记了所有事,更畏惧他所忘记的事情。

    直到自己忍不住小声呜咽的声音不知何时吵醒了屋里的另一个人,脚步声和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在身边,斯捷潘被按进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好了,亲爱的,一切都没事了。”


    公元22世纪,人类早就摆脱了寿命年限的束缚,可以以自己最年轻得意的样貌度过人生的一两百年——甚至说如果他愿意,永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伊利亚和斯捷潘便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

    附近的人们都知道他们俩,布拉金家的兄弟,同时也是一对恋人。

    他们是近几年才搬来这个科技还不算发达的镇子上的——智能机尚且需要人为操作,人们还要依靠土壤来种植所需的植物,而不是营养液。

    “他们从王都里来。”王都指的是圣彼得堡,打扮得一身中世纪风格的老婆婆会向打听的人这样说,她就住在他们的隔壁。


    俄历十月里,小镇上已经开始冷了起来,斯捷潘把要出门的伊利亚被自己强塞上的围巾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结,又把他的帽檐往下拉了下,看着傻笑的伊利亚凑近,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他要去一趟传送点,跟新图纸的客户商讨一下后期的计划。就如往常一样。

    就如千百个同样的日子一样。似乎没什么变化。

    外面依旧在下雨。

    在这种潮湿的日子里斯捷潘会觉得不太舒服,他本来就身体不好——在这医疗技术发达的日子——那些医生只说是治不好他的病,也就只有伊利亚所了解的一些“治疗”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

    他会给斯捷潘调配一种特殊的药剂,那东西颜色鲜艳如鸡尾酒,味道也是,泛着吊诡的蓝色,入口甜滋滋的,又灼烧着喉咙。


    天还是在下雨。

    伊利亚回到家时裤脚溅上了些雨水,他把伞放在伞架上,轻微的声音弄醒了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睡得极浅的斯捷潘。

    年长者抬起眼皮,依旧窝着不动,金色的眸子,眼珠转动着,直到视线聚焦到伊利亚的嘴角,流露出和他一样的笑意。

    斯捷潘撑起双臂,然后倚在了刚刚凑过来坐的伊利亚身上,后者则极不老实地凑过去与他接吻。

    斯捷潘自然是没有拒绝。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是顺理成章——伊利亚解开了他的衣服,黏糊糊的吻从唇边一直蔓延到斯捷潘胸前,兄长耐不住痒急于把他推开些,但伊利亚依旧是抱着不撒手。

    像所有顺利发展的情节一样,伊利亚的唇瓣贴着斯捷潘的耳根,不知道说些什么就把他骗到了床上去。

    这没什么可后悔的,斯捷潘告诉自己。


    结果就是今天的晚餐只能交给伊利亚来做,不幸的是他只会熬一成不变的白粥。

    勺子在瓷碗里叮叮当当地响,一勺勺白糖搅进去,斯捷潘对甜度可怕的执念迫使伊利亚抢过糖罐,放到斯捷潘的对角处,尝了一口已经搅得有些温凉的食物。

    太甜了。


    而斯捷潘还是一直舀着甜到发腻的粥一勺一勺送到嘴里,时不时眨眼看下对面的伊利亚,有些坐立不安,他知道伊利亚不会忘记这个日子。

    不出所料地,伊利亚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慌张地扔下一句“我去接个电话”,就抄起手机往外走。斯捷潘则老老实实地继续喝粥,两条腿交替地晃来晃去,拖鞋划过地板的时候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不一会儿伊利亚便回来了,拿了什么东西背在身后,斯捷潘知道,那是一束百合花。

    今天是11月7号,是斯捷潘的生日。


    可实际上伊利亚还不知道该怎么跟斯捷潘开口。

    毕竟,你只是个代替品这种话,他的确说不出口。


    斯捷潘早就死了,在上个世纪的灾难里,他的死给了伊利亚获得政府第一批永生实验的机会,也同时得到了继续搞科研的权利。

    他背着所有人留下了斯捷潘的尸体,取出了所剩下的所有记忆,留在了数据库里,然后把躯壳焚烧到连灰都所剩无几。

    接着他用自己的基因稍加改动,克隆出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斯捷潘来。

    缺点就是,复制品身体的缺陷,是难以接受真相。

    每次伊利亚告诉他……


    “好了,斯季瓦,没事了,你只是病了一场……”伊利亚就这么抚摸着斯捷潘的后脑勺,像安慰孩子一般。一切都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可斯捷潘并没有印象——

    ——他的记忆依旧停留在那场灾难之中。

    “我们要搬家了,斯捷潘,我带你去一个最适合我们的地方。”伊利亚亲吻了还在哽咽的斯捷潘的额头。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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