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布洛涅 to多佛尔【仏英,雷者你现在还能跑。】

到了晚上还是想瞎写一点。
于是就写了个段子吧。
第一次写dover,见谅。

伦敦冬天的雾气依旧是重的,吸进鼻腔里像吸了冰渣子。

弗朗西斯拉了拉高领的毛衣,企图盖住鼻子,白色的雾气呼出,挂在睫毛上一排小小的水珠。

他也不愿意呆在这里,海港旁边风大极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发了疯的坐上了能跨越英法两国之间那段窄窄的海峡的客船。

没有时间订机票了,他现在就想去看他。

他刚给那英国人发了信息,教他早点睡。又低头看了看表,转车到了伦敦的时候,他应该已经起床了。

也许可以给他带去一些早餐和点心,买点食材回去也行,只是那家伙的厨艺可真是太差了。

夜车不好等,好久才有一辆,好不容易坐上巴士他却睡意全无,满脑子都是那个傲娇的家伙睡着的脸。

一定是蜷着身子吧?他怕冷,抱着被子蜷成一团,也许怀里会带个小汤婆,或许是他养的那只折耳猫。

我要是在的话就好了。他想。我可以把他圈在怀里,给他暖身子,拉着他冰凉的手听着他呼吸平稳直到睡熟。

终究还是这样想着,歪在汽车的靠椅上睡着。

至少等到天明,英格兰的阳光穿透雾气的时候。我就能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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